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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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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雨絲視角。

三天中的第一天。

N32行星,古族,古地坷垃。

古雨絲已經將忘塵城中的毫發無傷的芙蕾雅帶出,交給了駐古族諾亞大使館。

醫生來到並診斷:“芙蕾雅小姐馬上就會醒了。”

諾亞大使點點頭:“那麽我先將她送回阿旺公爵府。古雨絲小姐沒有異議吧?”

古雨絲冷然的說道:“沒有。”

知道自己的命運,真是讓人絕望呢。

……

過了三小時。

古雨絲的終端震動,她拿出來。

芙蕾雅!你終於醒了!

那是一條來自芙蕾雅的消息。邀請古雨絲前往諾亞族。

N32行星,古族,古地坷垃,浮空器總部。

在浮空器上,雨絲陷入了記憶的海洋之中。

回憶中

……

古矜九重櫻鄭重的對古雨絲說的:“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要不要獻身來覆活母神。”她轉而溫和一笑:“我相信絲和我一樣,都是貫徹大愛之道之人。因此,我不擔心你的回答。”

這就是……我的宿命。但,三天,足夠了。瑪奧族現在隨時都可能突破黑洞的屏障。媽媽還給我這些時間。已經足夠了。

古雨絲眼中充滿了絕望的淚水,她忍著一股股鼻頭的酸意,開口:“媽媽,我願意,為了整個世界,為了那些朋友親人。但我想和家人朋友們一同共處三天之後,再進行儀式。”

……

古雨絲已經將古矜九重櫻所有計劃告訴了古雨蒙和朋友們。雨蒙則上報給古露仁。古露仁之後則告知了幾大勢力的領導人。

……

古矜九重櫻視角。

N32行星,古族,古地坷垃。

萬古大廳,第四次代表者大會。

古矜九重櫻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之中。她優雅的說:“我以母□□譽擔保自己說的話都是真的,否則立刻灰飛煙滅。這是神使的誓言。也許各位覺得我是神使的事還撲朔影迷吧?我馬上就證明我是真正的神使。真正的神使,將持有神明的一部分威能——我可以使用一小部分混沌的力量。”

她將手舉起,突然一絲極淡的暗紫色能量出現在她的掌心。立刻周圍的空間開始不穩定,出現斷層。

空間系修行者立刻準備出手。

但古矜九重櫻已經將空間修覆了。

“人人都以為混沌是灰色的。但其實,真正的混沌是暗紫色。”古矜九重櫻說道:“空間出現斷層就是它是混沌之力的最好證明。創世之初,世界並沒有這麽多行星,有的只是混沌和暗物質。混沌會使處在其中的和其周圍的事物回歸原始。就是轉回暗物質形態。因此剛才空間的斷層是因為空間回歸了原始。”

“然後,請各位聽一段失落的神話吧。”

真神時代時,瑪奧族與母神由於治世觀念不同而起的爭執愈演愈烈。最後瑪奧族被雖然實力強大卻不願使用——因為她的力量就是混沌,會讓萬物回歸原始——的母神用了一半靈魂的力量驅逐到了混沌之中。母神,希望瑪奧族能夠改過自新,並未下殺手。之後,母神則抽出自己所有靈魂的力量來維持世界遠離混沌。但母神也因這場惡戰和抽出靈魂之力而神魂撕裂。真神時代就此結束。

瑪卡點點頭:“很好!我相信了你的話。畢竟瑪奧族是十分可疑的。他們可以入侵我們的大腦。還有他們的出現就十分可疑了。我相信古矜九重櫻大人的話。並且你從未真正傷害過任何人。”

不,瑪卡,我馬上就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了。還有你的摯愛,伊娜·哈倫菲兒也終將為了我的計劃而獻身。但是,少數為了多數犧牲,是絕對正確的。絕對不能讓世人再次面臨白色的恐懼。

我還是告訴瑪卡吧。希望他能理解。

“其實,覆活母神,需要母神碎成兩半的靈魂。”古矜九重櫻徐徐開口:“那兩半靈魂就是兩把半把鑰匙。一個是開山族族長,伊娜;另一個是我的女兒——古雨絲。”

瑪卡手頓時緊張的握成拳:“小娜會怎麽樣?”

“不覆存在。”古矜九重櫻哀傷的看著瑪卡。

“她說的都是真的。”伊娜·哈倫菲兒緩緩開口:“開山族將全力支持古矜九重櫻的計劃。”

“這絕對不行!沒有更好的方法嗎?”瑪卡猛地一拍桌子。

“沒有了。”古矜九重櫻悲傷的說:“少數人是註定為了多數人犧牲的。”

高斯族總統修·瓦爾登嘆息:“世事總是不可能完美的。”

“而我,也將獻身。”古矜九重櫻面無表情的說道,仿佛這與自己無關:“我完全自願。哪怕與諾亞族為敵,我也必將讓真神時代再次來臨!”

“諾亞族不會與你為敵!”開山族族長伊娜冷靜的說:“我以前諾亞女皇的身份擔保。”

“小娜,為什麽?”瑪卡痛苦的問。

“此乃大愛,此乃大義。”伊娜閉上眼睛:“為了世界上大多數人的笑臉,我自願獻身。”

瑪卡踉踉蹌蹌的起身,聲音顫抖:“對不起,我要先離席一下。”然後,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瑪卡,你在哭嗎?我若是死了,古雨蒙會哭嗎?不,我是死不了的。

古矜九重櫻絕望的笑了。

我將永遠都不會死。我將永遠活著。生不如死。

“真神時代我也十分期盼。傳說在母神的統治下,各族均進入了黃金時代,繁榮發展。……不過瑪奧族帶來的白色恐懼究竟是什麽呢?”古露仁疑惑的說道。

古矜九重櫻微微一笑:“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那種感覺生不如死。世界上人會生活在現世的煉獄中。現在我們需要集結所有的空間系修行者。並且開始為戰爭做準備。”

天族神子開口:“你的意思是犧牲你和伊娜大人以及古雨絲小姐,世界就和平了嗎?”

“若是和平,世界無論是被瑪奧族還是母神統治,都會是和平。但是一個是自由的和平,另一個是痛苦的和平。”古矜九重櫻緩緩的說。

“瑪奧族,一個謎一樣的種族。”魔族魔尊表情肅然:“我們真的能打贏從黑洞屏障裏出來的瑪奧族嗎?”

“只要母神覆活了。就可以。”古矜九重櫻篤定地說:“關於母神的覆活。眾位都同意嗎?”

“根據開山族提供的古籍。我們都知道母神是愛著這個世界,願意為之獻身的。而根據開山族近年來公開的古籍:真神時代被無數歷史——無論正史野史——都被誇讚,說那是最輝煌的時代;最繁榮的時代;最自由的時代……我期待那個時代。”妖精族大統領激情的說道:“妖精族願意和古矜九重櫻一同奮戰!我們會提供空間修行者。”

古露仁豪放的大笑:“很好很好!我古族可是母神親手創造的種族。真神時代的來臨,就是我族期待許久的事情!古族願意支持母神神使!”

上古龍族族長李曉朧立刻附和:“上古龍族無條件服從古族任何決策!”

龍族族長望著古矜九重櫻:“若是古矜九重櫻閣下願意講明瑪奧族帶來的危害,龍族就願意跟隨母神神使的腳步。”

其他未發表意見的種族最高權力者紛紛說:“是啊。”“希望神使大人說的更清楚。”“白色恐懼?到底是什麽?”

古矜九重櫻嘆了口氣:“這真的是不太好說啊……你們都經歷過瑪奧族的聲音傳到腦中吧?”

血族議政部長疑惑的說:“那不是史前魔法——傳聲術嗎?”

“傳聲術需要面對面。”古矜九重櫻循循說:“但你們面對面了嗎?”

“那究竟是什麽?”人魚王皺起了好看的眉毛。

“是思維幹擾器。他們可以知道你們在想什麽。甚至控制你們的大腦。”古矜九重櫻長嘆:“那是個反人類的發明。”

頓時,一片沈默。

中漢族的法老第一個反應過來:“我們絕對要抵制瑪奧族!思維的自由不可侵犯!我思故我在!若是思維都不自由了,人類還追求什麽?我同意!”

伊娜莊重道:“我同意!粉碎瑪奧族的陰謀!他們曾經還想在幾大勢力處開設科技研究所,恐怕就是想讓思維幹擾器做實驗!還有終端人格琳,他們可能想將我們全部至於控制之下。開山族同意真神時代的來臨!”

伊娜,恐怕林德克早已經告訴你一切了。你現在的表演栩栩如真。真不愧是一生傳奇的伊娜……而古雨絲和我,也將成為真神時代重臨,瑪奧族陰謀破裂的史詩中的一角。

諾亞族皇帝瑪卡重新回到桌子上,他看起來十分哀慟:“……諾亞族支持開山族!同意!”

“高斯族同意!”“血族同意!”“人魚族同意!”“魔族同意!”“天族同意!”“龍族同意!”……

古矜九重櫻滿意地笑了:“很好。接下來,我們來談談母神覆活所需要的東西——十二聖器和元素神器。”

……

當議會未開始時。

古雨絲視角。

古雨蒙推掉了參加代表者大會的任務,決定陪古雨絲度過這最後的三天。

古巧巧,古小白,古固咕,李斯特和古雨蒙等人皆乘大型浮空器和古雨絲一同進行空間躍遷前去諾亞見阿魯法和芙蕾雅。

大型浮空器上。

古雨絲的眼中有著一股哀傷。她將靠山吃山也運了上勇氣號——這是他們所乘的大型空間躍遷浮空器的名字。

“雨絲寶貝,你都告訴我們了。而我們也都知道了。你放心!我們會陪著你一直到最後的。”與古雨蒙一左一右將雨絲夾在中間的古巧巧緊握住雨絲的手:“你永遠都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古雨絲感動:“謝謝你,古巧巧。但我的日子不多了。你不知道我多想和你們永遠的稱姐道妹,開開心心的自然老死,與你們一同幸福的逝去……”

“姐姐,我會守護你的!”古雨蒙堅定地輕輕抱住古雨絲:“我請古露仁大人與開山族的古青仙聯系,要全力找到另外的方法來覆活母神!”

古雨絲蹭了蹭古雨蒙散發青草清香的衣服,傷心道:“不,古雨蒙你不懂。只有這一種方法才能覆活母神,否則古矜九重櫻,不,媽媽就不會用各種方法刺激我變強。只有成為神階,才能滿足母神覆活的條件之一。媽媽是愛我們的!”

“找一找,總比什麽都不做好。”忽然古雨蒙的眼睛晶瑩晶瑩的,然後,他不受控制的哭了起來:“其實我最大願望除了做大長老外,還有和你和李斯特等朋友們以及媽媽永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坐在雨蒙旁邊的李斯特立刻抱住了雨蒙,安慰他:“至少我們還可以聚在一起,雖然只有三天的時間……”

古巧巧走到古雨蒙身邊,滿臉淚痕的她抓住了雨蒙的一邊手,深情的說:“想哭就哭出來吧。雨蒙,我們一同哭泣吧!”古小白也起身,來到古雨絲的身邊,將她從古雨蒙的懷抱中扯出。古小白認真的對古雨絲說:“雨絲,我的好友,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我希望在這最後的三天,你是笑著的。”

古雨蒙聞言便擦幹了淚水,訕笑這說:“對了,姐姐的事最重要。我一哭註意力反而在我身上了。明明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他勉強的笑了出來:“姐姐才是那個馬上要逝去的人,讓姐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我真是,哭什麽哭……”

聞言,古雨絲溫柔的看著古雨蒙:“雨蒙,你成長了。從前你是那麽的驕傲,一點對我的關心都不願意展現出來。但我始終知道,你是關心我的。”

我的心境不再天真,不再玩世不恭。我是成熟了很多,也成長了很多。受這麽多苦我才能成長嗎?成長,真是苦痛的成長。現在,我是真的有些絕望了。我現在仿佛置身於名為苦痛的煉獄。但是,我又有些輕松。畢竟朋友們毫發無損,畢竟犧牲我,就可以渡蕓蕓眾生。我願意。前方的路是斷崖。我的命運之線,快被織完了。

“姐姐,你也變了。”雨蒙覆雜的看著雨絲:“你受太多苦了……”

說完,兩人又擁抱到了一起。

弟弟,我們馬上就要永別了。媽媽和我都要走了。只留你一個人的話,你會孤獨嗎?

以前,都是別人大跨步的成長,將我落在後面。但是,這次,我卻將你們落在後面了。

古雨絲絕望的笑了。

“雨絲,我要抱抱!”古小白吃醋,眼中卻滿是擔憂。

古巧巧立刻跟風起哄:“雨絲別厚此薄彼,你看看我連抱都沒抱你!我也要抱抱!”

古固咕此時臉上泛著一樣的紅暈,不好意思的說:“古雨絲大人……不,雨絲,我也想和你抱抱。”

李斯特看著他們,酷酷的哼了一聲:“幼稚!”但他仍然握著古雨蒙的手。

這時,李斯特將古雨絲和古雨蒙分開,自己坐到他們兩人的身邊。他將古雨蒙的頭和古雨絲 的頭擁至胸前:“想哭就哭出來吧。我知道你們心裏苦。”

古雨絲在這毫無危險的環境中,聽著李斯特的安慰,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為什麽,我的命運是如此的殘酷?我只想和媽媽弟弟朋友一起過上一起開心大笑的日子……為什麽?為什麽是我?”古雨絲一邊哭一邊感受著自己撕心裂肺的痛苦,說著。

過了好一會兒。古雨絲才不再哭泣。由於哭的太狠,她一抽一抽的。

“雨絲,別傷心了!就算只有三天,我們也要好好過去!”古巧巧拍了拍古雨絲的後背:“就算是再怎麽絕望的命運。我們都要一笑而過!瀟瀟灑灑!不枉此生!”

“你說的對!”古雨絲從李斯特的懷中直起身來。

雨絲看著李斯特的衣服——上面滿是鼻涕和眼淚,不由得不好意思:“李斯特,謝謝你!”

李斯特溫和的摸了摸古雨絲的頭:“希望你在最後是開心的。”

古小白深呼吸,眼睛紅紅的,明顯剛才也哭了:“雨絲。我們無法掌握鬥爭的方向。但是我們可以改變自己的心態!”

古固咕微微一哂,清理古雨絲被揉亂的頭發:“雨絲,我的雨絲最堅強了。就算是最後的最後,我們也要笑著。”

我已經看清前方的路了。但是這三天怎麽過,我卻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巧巧,果然很了解我。幸虧有你們,我的朋友們。就算只有三天,我也要和家人朋友們一起享受!媽媽必須為儀式做準備,我見不到她。這是一個遺憾。但是,我怎麽能沈湎於悲傷?就是我的心願……我的心願……

有了,我有靈感了!

“各位,請先別打擾我!我要寫歌!”古雨絲立刻拿出終端,開始寫歌詞和作曲編曲。

過了一個小時。

“好啦!”古雨絲微微笑了:“我等會和芙蕾雅見面,就唱這個!”她將新歌的文件發送給芙蕾雅。

“雨絲,我也有一首歌要送給你!”古小白清清嗓子,幾乎是破銅爛嗓,五音不全,聞者落淚,聽者發狂的歌聲響起:“啊!在那遙遠的古族。有一位尊敬的偶像。她喜歡唱唱唱。於是我就唱唱唱~歡樂的時光是這麽多!來,大家一起唱唱唱!唱唱唱!”

古雨絲早已用魔力封住了雙耳,但是魔音仍然刺入耳朵。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有了——古小白的歌唱。我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怕死了。因為有了更可怕的事情——古小白唱歌。

“我日你媽!老娘從未聽過如此讓人想罵街的歌聲!”古巧巧暴躁的抓住古小白的胸襟:“唱唱唱,唱什麽唱?!”

古固咕也煩躁的出聲:“簡直是來自煉獄的歌聲!媽的!什麽唱唱唱!”

古雨蒙的表情極度精彩,他靠在李斯特的懷裏,臉已經成豬肝色。

“古小白,你很有天賦。”李斯特讚賞地說。

古小白開心:“總算有個人懂我的歌了。”

“到時候把你投到瑪奧族的那方,讓你唱歌。我估計母神都不用覆活了。瑪奧族直接被你唱死。”李斯特精辟的總結。

“什麽嘛!”古小白生氣的說:“我唱的明明這麽好聽。我的丈夫們可愛聽了,尤其是古理理!是你們不識好歹!”

媽呀,這就是我的相愛相殺的朋友們!

古雨絲被逗得哈哈大笑,從座位上站起身,與三人擁抱後。走到李斯特面前:“李斯特,我們也算是從小到大的友誼。來和姐姐抱一個!”李斯特瞪大雙眼:“剛才抱過了!我不要,矯情,走開!”雨絲抓住想要逃跑的李斯特的手,神階的威壓針對李斯特釋放。李斯特哀嚎一聲,被古雨絲牢牢抱在懷裏。古雨絲嬉皮一笑:“李斯特少主別忘了我可是世界上唯二的最強者哦!”

“唯二?”古雨蒙抓住了重點:“不可能還有神階強者吧!”

“伊娜族長大人也是母神的碎片之一,她也是神階強者。我們都需要燃燒自己的生命來覆活母神。不過我們參加的喚醒母神的儀式不同。先是我的儀式,再是伊娜大人的儀式。”古雨絲解釋。

“伊娜大人知道嗎?”雨蒙皺著眉問。“她總會知道的。”雨絲平和的說道。

一想到儀式,古雨絲的絕望感情又湧上胸頭……

但是,這三天怎麽過完全取決於我!

古雨絲振作精神:“對了,我剛才寫了一首新歌出來。還編了曲。已經用個人終端發給了芙蕾雅。芙蕾雅應該也在準備了。到時候,大家一起聽聽吧!我和芙蕾雅準備在今晚的皇家宴會上舉行最後一場演唱會!”

“新歌?!演唱會?!”古小白興奮了:“古雨絲大人……不不不雨絲,我能先聽一聽新歌嗎。好期待好期待!!!”

“不可以哦,這首歌可是秘密。不過它會作為開場歌出現。”古雨絲伸出食指點點嘴唇,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這樣好像媽媽!”雨蒙有些驚訝。

“媽媽啊……其實媽媽比我悲慘多了,我很想和她多待一會,但她在準備儀式,只答應今晚的演唱會會參加。哈哈哈,媽媽一直明明只是個戲精!還老裝神秘。媽媽她……只有我們了。之後,她會墮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別說了別說了!”古巧巧說:“說這些喪氣事幹嘛。我的寶貝雨絲只有三天了。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的才對!”巧巧湊近雨絲:“雨絲寶貝,我到時候能借用阿旺家族的廚房嗎?我要給你們每人做碗牛肉面!”

古固咕笑了起來:“是啊,雨絲,先把肚子填滿吧!之後生死隨天!”他突然低聲向古雨絲告白:“雨絲,我對你的這份愛意終究還是無法善始善終……”

古雨絲溫柔的看著古固咕,目光滿是滄桑:“固咕,我們是沒有可能的。我從小就薄情,更喜歡單身一人。你是個很好的男孩。我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古小白突然走到了古雨蒙面前,誠摯的說:“雨蒙,我要為我過去瞧不起古男道歉。我發現,包括你在內的古男,還是很有才華,很有抱負的。我應該做得更好。我現在也支持男女平權了。”

古雨蒙輕輕的笑了:“這只是一件小事。古小白第三等執政官不必放在心上。”

這時電子男音響起:“諸位好,空間躍遷的準備已經完成。請諸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本浮空器即將空間躍遷!”

於是,眾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古雨絲突然感覺右手一暖,她看去。只見古雨蒙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古雨絲的手上,然後緊緊握住。古雨蒙靠近雨絲的耳朵:“姐姐,最後的日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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